2014年9月24日 星期三

Hello! Fermilab!




第一次聽到"費米實驗室"這個名字是在與林桑交往初期時。







還記得林桑帶著有點興奮又仰慕的語氣,指著鐵櫃旁費米實驗室加速器的海報說:

"這個加速器的位置在美國的費米實驗室,如果這輩子有機會能去一次那就太好了!"


一下子接收到太多陌生名詞的我,當下好像只是盯著海報瞧,

並且意思意思給了一個"有夢最美希望相隨"的微笑。




沒想到,多年後我們果然踏上了這片土地,還拖著一個正在牙牙學語中的小跟班。




事隔多年,你問我費米實驗室與加速器所代表的意義,我還是說不個所以然,

隔行如隔山加上本人素來不知上進,這些答案就繼續讓它們在林桑的腦袋裡飄吧!






相較於大山依傍的Boulder,這裡四目所及皆是一片平坦,

林桑說,少了大山的指引他覺得難以分辨方向,

對我這個"前方永遠是北邊的人"而言,

少了群山的依靠,在這開著車的確多了一種頭重腳輕的錯覺。




七月初,我與滷蛋雷霆萬鈞地在芝加哥落了地,

之所以會使用雷霆萬鈞這麼有氣勢的形容詞,

是為了紀念芝加哥吹了一整晚的暴風雨,讓我們延遲了五個多小時才讓林桑接到機。






費米實驗室占地很廣,除了埋在地下的好大圈加速器外,

好幾個寫著不明實驗室名稱的低矮建築散落在玉米田與草地之間,

最高的建築物名稱叫做Wilson Hall,是行政與研究中心。








七月,我們與日本室友暫居在費米提供的宿舍裡,(感謝草姐姐的大力相助)

身邊帶了一個小人,林桑與日本室友又在我們抵達的第一天就開始值大夜班,

那段日子現在回想起來,都忘了自己是怎麼存活下來的。



進出費米實驗室各個大門都必須檢附證件,所以這裡的居住環境十分安全,

仔細看看其他人的生活習慣,發現自己想要鎖門好像變成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。



夏日的費米,綠意盎然,

四周皆是綠油油的樹與草地,還有幾個讓蘆葦環繞著的小池塘。


沒想到這樣舒適的生活空間立刻給了我一個大驚喜,

猶記得第一天帶滷蛋出家門晃晃,沒幾分鐘滷蛋臉上便停了幾個黑色小點,

走近一看才發現是一隻隻嗜血的蚊子,而狀況外的滷蛋臉上也立刻腫了好幾個包。




第一次散步就讓滷蛋學會了"蚊子"這個新單字與小手亂拍打蚊子的技能,

我也總算體會到,一次被七八隻蚊子追的驚慌感並不亞於面對蟑螂或蜜蜂,

總以為美國沒有蚊子,這下總算讓我開了眼界。






八月,我們搬進了housing office預定給我們的宿舍,

兩房一廳的格局相較於以前在大山的環境顯得房間略小,

但大大的廚房空間讓家庭主婦十分滿意。



宿舍提供的設備一應俱全,家具廚具鍋碗瓢盆樣樣皆有,

滷蛋的小床與餐椅也由費米提供;

用品電器若損壞隨時可以打去辦公室請修換新,

床單浴巾毛巾抹布等每週有提供換洗服務,

除了飲水得自行購買外,(啊!我真想念大山甜美的水啊!)

在這裡生活其實是方便無後顧之憂的。





在初離大山的時候,心情其實是極為不捨且忐忑的,

雖然只是搬到美國的另一個州,但很多事情都得重新開始,

幸虧大山的好友為我介紹了新朋友Janet,

在她的牽線下,我們也認識了友善的Dan一家人、與強大的台灣媽媽團體。



(台灣媽媽的強大美而美三明治趴。)







(與Dan一家人的植物園之旅。)







(Janet家的氣質potluck。)






雖然在美國總是抱著暫居的心情,

但我慢慢地體認到,在異鄉紮根得付出相當的辛苦與代價,

這些苦與甜,只有親自走過的人才能點滴在心。





我們十分幸運,到這的兩個月以來,

除了舊友草姐姐貼心的照顧以外,認識的新朋友們也都友善付出不求回報,

讓預期中的辛苦與寂寞減輕了很多很多。





我在費米,天氣晴。

而燦爛的陽光,則是你們交予我最珍貴的溫暖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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